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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想,2510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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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才看到一个短视频,讲的是阿珍打电话给小王,说明天她要和阿强去外地,永远不回来了。小王非常伤心,说自己可以改变、想极力挽留,但最终还是没有挽回的余地。 我一下子联想到自己。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共情,还是只是简单的联想。我在想,如果一个我喜欢的女生打电话告诉我这样的事,我会觉得她是因为在乎我,才特意告诉我。哈哈哈,是不是很好笑?其实仔细想想,人类的很多反应都可以归结为自我保护。如果我不认为她在乎我,而是一口咬定她是跟别人跑了、心有所属,我可能会死——我不夸张,我的承压能力真的不怎么样,在一天天的虚度与堕落中,它被磨得像纸一样薄。 所以,我宁愿这样想,因为这样会让我好受一些。也许我一直都过度自信,自信是双面的:有时候它给我做某些事情的胆量,有时候却导致我错误判断。就像这种情况,我会过分夸大自己在别人心中的重要性,认为自己十分完美,认为自己的优点是别人无法替代的,而别人拥有的优点我之所以没有,是外界的原因。这其实挺可怕的,因为它常常让我做出错误的判断。 我希望我能客观地掂量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分量,这样我的期待值就会处于一个合适的水平,不会产生太大落差,情绪也就不会剧烈波动。然而,我所谓的完美形象、所谓的举足轻重,可能都只是我自己的幻想,或者说梦想。我渴望成为那样的人,希望自己无可替代。 我的想象力非常丰富。晚上一闭眼,就像置身于一座想象的电影院,一幕幕完美却虚幻的画面在眼前浮现。它们那么真实、那么美,我不愿相信那是假的,却又不得不承认。当理性占据上风时,我明白我并不完美,这种认知与我的想象之间形成巨大的落差。 我相信现实,相信眼前的花草、耳边的风雨,但我不愿接受。我多希望我想象中的一切都是真的,就像我想象中的完美女孩,她不可能存在于现实——过去没有,现在也没有。人生就像一场取舍的游戏,选了这个,就得放下那个。或者说,我没有能力既要、又要。我不是超人,也不是全能的神。小时候我还幻想过自己成为皇帝,我渴望的也许不是权力,而是那种为所欲为的能力——不一定是权力带来的,而是一种可以支配、可以控制的、极具诱惑的力量。 我觉得我可能有点恋爱脑,或者说,有点“舔”。但我一直在努力控制这种过度的渴望,压抑内心的欲求。我不会谈恋爱,意思是“没有能力”,而因为没能力,也就不想谈,于是形成了一个打不破的三角闭环,一个死循环。我想破解,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,就像一颗无缝的蛋,连苍蝇都不会叮。 我想,和...

我在想,2510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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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想,自己目前的状态究竟是怎样的。我感觉现在有点像当初备考DELF B2时的样子——明明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会的地方,却依然不愿去练习,因为练习实在太难了。即便有人提醒我应该去做这些练习,我还是提不起劲。我想,这或许是因为懒惰,也可能是因为我连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都不清楚。 我想要的,也许只是一个空洞的结果,而不是某种具体的过程。描述一个结果很简单,但要阐明达成这个目标的过程,我就必须非常清楚为了实现它所需做到的一切,而不是泛泛地知道一个空泛的概念。我似乎从未真正努力过,以前那些看起来努力的时刻,其实都只是“假努力”。我只是表面上在为目标奋斗,却从未真正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其中。 就像我人生中很多其他事情一样,我总是“水到渠成”地完成一些在别人看来比较困难的事。我觉得这些都归功于运气,而不是通过我的努力实打实地获得的。如果非要说有的话,可能只有初中时学物理的经历。那时遇到了一位非常善于教书的老师,在她的指导下,我的物理成绩有了莫名其妙的进步。我并没有付出太多努力,但结果确实不错。 当然,高中和初中的教学完全不同。进入高中后,我再也没法仅靠上课听讲、考前不复习就考出满意的成绩。我认为自己是一个天赋平平的学生,没有在任何一门学科上展现出任何擅长之处。虽然我自诩在人际交往方面有所建树,但在实际操作中,我依然有许多话说得不够妥当。 在学校的时间很短暂,可回到家后我又感到十分疲惫,什么都不想做。这种情况显然是不行的。我无法在这么有限的时间里,在毫无先天优势的情况下,与那些“神仙”同学竞争。作为一个凡人,我只有自己的双手,没有光环,也没有魔杖。我看不懂他们用数学变出的戏法,我的数学步骤必须一步一步来,否则连自己第二次看都看不懂。 我觉得自己最大的劣势在于记忆力远不如别人。我不仅记不住单词和古文,连数学公式也记不牢。或者说,我从小就没有认真“背”过数学公式,总是在使用过程中才记住它们。但现在不一样了,知识点像医院吊盐水一样,源源不断输入我的体内。我几乎没有时间去做练习,更别提覆盖所有知识点的完整练习了。 公式太多,知识点海量,解题方法也层出不穷。拿到一道题,如果无法第一时间看出解题方法,那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就宣判了这道题的“死刑”。如果是小题还好,一题五分,错一两道影响不大;但如果是大题,那一刀一刀,都是割在肉里的。 我希望能进入理想的院校,但如果实在能力不够,我也只能接受。因为即便...

我在想,2510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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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想,我写下这些文字,对我文笔的磨炼收效甚微,对逻辑思维的训练也微乎其微。但我依然会写,只要我还有想说的话,只要我的思维仍如泉水般未曾干涸,我就会沿着思绪的水流,把这样的文字记录下来。因为它不是一篇标准的文章,而是我思维流动的痕迹,是它存在过的证据。 每次把这些文字发到网上之前,我都会用 DeepSeek 理顺语句,但不会允许它在思想层面做任何改动——为的是让未来的自己,能更好地理解此刻的心境,而不是对着一堆杂乱无章的句子暗自失笑。 我把十月二日写的那篇文章再次交给 DeepSeek 分析。它先看了修改后的版本,评价是“极其完美”,说情感内核与逻辑衔接都“天衣无缝”。而当我拿自己写的原文请它分析,它称其为“一份走向成年的勇敢宣言”——换句话说,它避重就轻地谈了情感,却未触及行文逻辑。等我再次追问,它告诉我:“这篇文章情感真挚,而非结构精巧。” 的确,我写这些文字从不打草稿,想到哪儿写到哪儿,生怕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转瞬即逝。我渐渐意识到,这些文字所能承载的,更多是我的情感,而非逻辑。然而,一篇文章的逻辑同样重要。如果缺乏逻辑,不仅日后重读困难,他人阅读时也容易感到吃力。 所以我想,写这些文章对我而言,一是抒发和排解积压的情感,二来也能锻炼我的修辞能力。我感觉到自己的比喻越来越能传达内心的情绪。说到这里,我倒想转折一下——因为我发现,自己从小似乎就不擅长描述客观具体的事情,反而如今更善于表达抽象的情感。我享受这种表达方式,但我也希望自己有能力讲好一个故事,一个真正动人的故事。 目前我讲的故事,大多还是流水账式的。难道真是因为我经历的事情缺乏戏剧冲突吗?我想并非如此。我听播客时,常遇到善于叙事的高手,他们讲述自己的经历能吸引众多听众,包括我。这其中定有他们的过人之处——也许是措辞、比喻,或是描写方式。但我明白,仅靠听过的这些播客是远远不够的。 BV1V54y1M7Xd 有段时间,我觉得听音乐也变得乏味。正好,我可以把这段时间用来多听播客,学习别人是如何讲好故事的。在这样耳濡目染之下,不知自己是否能有所进步。以前有同学推荐过一些不错的播客,我当时只是敷衍应和,从未真正去听。如今,或许正是善用这些资源的时候。当初他们推荐时我无动于衷,若现在再有人向我推荐,我大概会感激不尽吧。哈哈,这也正应了那句话——来得早,不如来得巧。

我在想,2510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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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并非不喜欢水球这项运动,相反,那正是我所热爱的。人总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——这话不假。而我真正无法接受的,是体育队伍里的种种乱象。 这两日气温骤降,我没能扛住这场骇人的降温,嗓子彻底垮了,几乎发不出声音。若硬要发声,也只能挤出嘶哑而痛苦的呐喊。我甚至想过,要是从此哑了会怎样?其实也没什么。文字可以代替声带,传达我想说的一切。现实生活或许会因此单调,但网络世界反而可能更充实有趣。一开始也许会无所适从,会不安,但那也正常。人总能慢慢适应——就像今天,我说的话明显少了,也开始习惯这副沙哑的嗓子。有时想说什么,嘴张开了,声音却没有。这不是什么艺术夸张,而是我真真实实的处境。 今天和同学讨论未来的专业,我大多时候在听。不是没有想法,而是不知道还能靠什么器官把思想传递出去。不过转念一想,做个听众也不错。我喜欢听别人讲故事,不管对方的价值观是否与我一致。而今天听到的,与我所想竟大致相同。 我也在思考,是否还要继续以运动员的身份走下去。这其中,有我自己的考量。首先,做运动员确实很苦——我过去这么认为,但现在看来,哪一行不苦呢?无非是身体之苦与心理之苦的差别。而且运动员极依赖天赋,可我的运动天赋并不突出。准确地说,我在任何方面都谈不上有天赋,至今仍未发现自己在哪件事上格外擅长。从小到大,我一直是个平平无奇的人。 队里的风气让我难以适应。或许是我自命清高,看不惯有些人在这个年纪就活成了我眼中“下流”的样子——抽烟、喝酒、纹身、轰趴、滥交、性交……我不排斥个性,但不喜欢这样毫不掩饰地展露那些被传统视为陋习的行为。更让我不适的,是队里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贬低与嘲讽。那不是专业术语,而是攻击他人时精心设计的“话术”。我不懂,为什么从教练到队员,都怀着那么多无处释放的恶意,每天带着满身怨气来训练,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们,见到不如自己的就想踩上一脚。我不喜欢这样。我自认是博爱的,我愿意喜欢每个人,不忍对弱者下手,也没有那么多需要发泄的恨。 他们个个都很势利。你对“我”有用,“我”就捧你;你没用了,“我”就踢开。这或许是丛林法则,但在人类文明社会里,如此赤裸而不加掩饰地奉行,实在少见。我对这种原始做派始终心怀畏惧。 这让我想起那个冬天。我不明白,妈妈得知消息后为什么对着镜头哭得那么厉害——那是我记忆中她第一次为我而哭。我永远忘不了那个中午:我坐在阳台的转椅上,拿着手机;她坐在办公室里,一边怒斥我的...

我在想,我的生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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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想,难道在我这,幸福是不配被记录的吗?其实也不是,只是在我感到诸事不顺的时候,我的思绪才会如流水涌出,我不觉得苦难和幸福是两件差别很大的事情,都是世界上存在的情感的一直那个,有些时候我心里感到痛苦,不是因为别人的什么原因,或者主要不是因为外界,而是我自己的想象力,我也想过我的大脑为什么会不受控制,我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我也很不喜欢这样的心理,可是没办法我就是我,这个没有办法,我在感到快乐幸福的时候,反而丧失了将想法诉诸文字的欲望,可能是因为我在那个时候,心很难静下来,我也不知道我能写什么,我也不想写点什么,只是觉得心理很开心,很激动,丧失了全部的语言能力,双嘴想要说出点什么漂亮话,而大脑却是一片空白,而在我感到孤独痛苦这些负面情绪的时候,大脑就会飞速运转起来,想法和念头从大脑中一个个的飞过,其实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,睡一觉起来便忘的一干二净,可是在入睡之前,他们总是搅的我辗转反侧,所以我会把他们记录下来,也是对自己情绪的一个疏解。 转眼间,十八年时间从之间流逝,在手上剩下的只有摩挲的痕迹,与朋友们聚餐心情舒畅,收到礼物也很是感动和惊喜,我向来很喜欢精致的物件,它们也正合我胃口,其实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说谎,毕竟这里门可罗雀,所以我所说的无一不是真真实实的感受,我觉得在我十七岁这一年,受到他们的影响还是很大的,这一年我和之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我走散了,我和那个对高中生活充满向往的我走散了,我和那个热爱一切的我走散了,我发现我不再喜欢世界上的所有东西,我开始变得不耐烦,开始不再遵守规矩,开始调皮,但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,人生不过几万天,今天不做,明天就有可能会死,谁也说不定的事,所以我现在没有以前那么畏手畏脚,其实这样,也没有人会觉得我是一个不好的人,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个改变而离我而去,一切都是我内心自己的臆想罢了,我很感激能与他们相遇,也深感幸运和荣幸,在我们学校读书,遇见这样的好同学好老师,但是人无完人天外有天,我也应该到更高的地方去看看,到更远的地方去闯闯,到更大的地方去走走,今年是我十八岁这一年。 我在想,有些人一直和这个世界唱反调,真的就是有反叛精神吗?这是值得歌颂的吗?我不敢苟同这个观点,和世界唱反调和反叛精神这之间有着天地的差别,我不认为一个只会说不,或者只对自己有利的事说好,对自己无利或者有害的事说不的人,是一个真正的人,我一直坚信一个道...

我在想,2510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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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想,那些张口闭口就是各种理论、各种思想的所谓“大哲人”,真的挺自私的。他们也许自己是想通了一些道理,可那又怎么样呢?他们的思想又不是全世界都认同的,一旦遇到相反的观点,难免会引发一场争论。我当然不反对争论,毕竟人在争辩中是可以进步的,但这些争论本身,很多时候其实毫无意义。那些听起来高大上的“主义”和“思想”,普通人听了往往一头雾水,不知所云,而且说实话,对人类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帮助。它们不像科学,能实实在在地推动文明进步,让我们活得更健康、更长久。 而这些人,满口理论跑火车,对世界几乎没什么贡献。真正的思想 家,或许还能抚慰人心、启迪灵魂,可那些所谓的“大哲人”呢?你真想从他们那学点什么,他们只会甩一句“多看书吧”。这种人既想炫耀自己学识渊博,又不愿意带你入门,说白了就是自私。有时候我甚至怀疑,他们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一片学海,还是其实只有一滩小水洼。当然,我不否认也有真正踏实做学问的“大数学家”之类的人,但这已经偏离我想说的主题了。 这些“大哲人”的存在,简直是对我情绪的一种浪费。有时候我不认同他们的观点,甚至觉得他们的想法荒谬可笑,可当我开口反驳,他们听完只会干笑两声,然后丢下一句“多看看书”。这让我很莫名其妙——他们是真的觉得我可笑,还是其实无力反驳,只能尬笑? 有时候我也会想到另一种人:一些富家公子、富二代,明明自己过着高阶的生活,嘴里却满是对中产生活的不屑,还声称自己跟无产者站在一起。这种行为真的挺可笑的。他们早就财富自由,生在罗马,享受父母的宠爱,用着无产者根本买不起的笔记本电脑,却对着中产和小资的生活指手画脚,甚至带着某种恨意或不屑去“狂轰滥炸”。我现在有点想明白了,他们攻击的,其实正是无产者渴望达到的生活水平。他们的抨击,让那些人从心里对那种生活产生抵触,甚至永远无法坦然去追求。 当一个人说“我没什么物欲”的时候,其实往往意味着他已经什么都不缺,想要什么都能得到——都已经这样了,当然可以说自己“没有物欲”。所以,当一个公子哥一边用着奢侈品、出入高端场所,一边却抨击中产的消费主义,他在我眼里就变得非常讨厌。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而是他那副自命清高、居高临下的样子,实际上什么都不是。 就像马云说过:“我对钱没有兴趣,我最幸福的时候是当英语老师,一个月赚93块。”这话当时听起来很可笑,但他后来的行为某种程度上印证了他的说法——他辞去CEO,过得像...

我在想,2510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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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想,我发现自己对某些往事记得过于清晰。高二下学期,刚开学不久的一个周四,那段时间我一直心神不宁。那个眼神、那嘴角、那眉头的细微变化,至今仍印在我心里;那种语气、那些用词,依然回荡在耳边。我始终不明白她为何那样对我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。 当时我试着去理解,后来甚至问她:“是不是因为数学题做不出来,心情不好?”可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。站在一楼的电梯间,我两眼空洞,不知所措,脑中嗡的一声——但也就没有后续了。我不懂她为何这样对待我,试图理解,却终究没能找到答案。 说不清我们之间的裂痕是从何时开始弥合的,或许是在不知不觉中,被时间慢慢冲淡的。时间最终抚平了表面,却抹不掉记忆。这件事我一直忘不掉,不知道是我太敏感,还是它对我的影响太深,抑或是她这个人本身对我而言就太重要。这其中掺杂着误解与误读。我记得她曾告诉我,她若不喜欢一个人,不会直接表现出来,而是会让对方讨厌她,从而主动远离。如今想来,当时她的目的,几乎快要达成了。 就在昨天,月考结束后我双腿发软,眼前发晕,仿佛所有事物都在往外反弹。数学试卷发下来时,虽然我知道自己考了八十多分,却仍迫切想看到具体分数。我热切地接过那叠试卷,正想仔细查看——而就在那一刻,我又看见了同样的眼神、嘴角与眉头,听见了同样熟悉的语气与措辞。 我不懂她为什么要向我投来如此多的恶意,仿佛用尽全力挥来一拳。我愣住了,脸颊发烫,再次陷入不知所措。他们说肠胃是情绪器官,即便现在回想起来,我的胃里仍一阵翻江倒海。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平复。 我依旧不能理解,但为了让自己好受些,我找到一个足以自我安慰的理由:也许那只是生理期情绪波动吧。我觉得这个解释很圆满——虽然我无意也无力去验证。毕竟她说过,她要让不喜欢的人讨厌她。我想,如今她的目的已经达成,我对她的好感所剩无几。现在见到她或与她交谈,更多是出于礼貌,可这样的互动方式令我倍感压力。 是我太小心眼了吗?可我从未向同伴或身边任何人发火,也从没有把负面情绪倾倒给别人。所有不好的感受都被我默默消化,始终以笑脸迎人——却换来这样的结果。因此内心难免失衡。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抚自己,也许最终还是得交给时间,等我自己慢慢消化掉这些情绪。有时候我甚至怀疑,是不是我对别人太客气了?可每当看见朋友对我微笑,听到队友在我走进游泳馆时的欢迎声,我又感到由衷高兴。我知道,是我的笑容、乐观与积极为我赢得了这些。我很感激,这世界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