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想,250913
我想可能是随着年龄的成长,大脑结构发生了变化的缘故。从今年或者高二开始,我的大脑就开始渴望思考,渴望运作,这使我精疲力竭,痛苦不堪。我不希望我是一个拥有一个敏感大脑的人,至少目前来说这个敏感对我是百害而无一利的。我希望我是一个晚上睡觉能倒头就睡,吃饭吃嘛嘛香的快乐孩子。我之前是乐观劲儿积极劲儿都去那了呢?我展现给外人的好像一直都是积极乐观的样子诶,可是谁又知道真实的我呢?
高温如猛兽入侵上海,雨水如陨石震动大地,九月的天气就像我的内心,雨水浇不灭思想的热情,太阳晒不热内心的寒冷。我在想思考的意义是什么?思考是寻求问题答案的方式,但如果说这个答案本就触不可及,那这个思考不会有任何结果,更会将我拖入万劫不复的泥潭深渊;亦或者说,当这个答案就在眼前触手可得时,这个思考又有何意义?
我不明白,我为什么失去了对我自己大脑的控制权。从初三的那几个夜晚,为了她的远行,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流,滴答滴答与木质地板发出哀婉的回响。那段时间我寝不能安,饭不能香,实为痛苦,但是每天在学校看到她的那一刻,内心的痛苦全部化为乌有。那时是那样的美好,我向往,但我不想回到那段时光。
我更不明白,为什么走下从巴黎飞回的航班,我内心充满空虚。在里昂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,回程的六个小时大巴上我无聊透顶,觉睡到厌倦,手机打开发现不知所措之后又关上,我的内心是极其崩溃的。但是还好,吃过中饭,顾一来了,我们分享喜欢的歌曲,还与后座同学一起打牌,好开心,是我那六个小时中最充实的一段时间。我发现了我是害怕无聊恐惧孤单的,我不希望在未来的某一时刻,没有任何人同我说话,我也没有任何事可以做,对我来说那样是极其痛苦的。
回到上海之后,躺在床上,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本来想找妈妈倾诉一下我的真实情感,可是她一个劲地讲她想讲的事情,我也就坐在旁边听,大脑不听使唤地飞速运转,眼中的眼泪掉下来流了出来。回到床上,那时已经是四点有余。
我觉得在无所事事时,和自己说话的自言自语,比对着手机反复观看那些大同小异的写真或者小视频来说,是让人舒服很多的。有些话真的想找一个人一股脑地说给他听,可惜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听我讲话、宣泄情绪。但是话又说来,我很欢迎我乐意的人来找我讲话,这样我也不会无聊了不是吗?好可悲啊。
但是今天看到永泽讲了一句话:“不要心疼自己,这是懦夫的表现。”这确实可以给人鼓励,在觉得自己可怜时推自己一把。可是有些时候自己真的是太可悲了,可怜、可恨,我不知道为什么,这事估计也是永远找不到答案了吧。
其实我的分享欲并没有特别旺盛,对于自己周遭发生的事物,我并不想讲给其他人听。我不擅长讲故事,我只是想把我的感受写下来罢了。我从上次911那篇写完,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发到网上,这是个好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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